财经365讯(编辑 钱多多)小艾撕掉手中的租房合同,她自由了。
这段不到一个月的合租经历,给小艾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她暗暗发誓:宁可天天吃咸菜馒头,也不想再跟别人合租了。
2017年年末,北京常住人口为2170万。其中,租房人口比例超35%。近800万租客中,能负担得起整租者寥寥,大多数租客出于经济考虑,还是会选择和熟悉或陌生的人合租。
在北京这个快节奏、高压力的都市,室友,是影响你幸福指数的第一要素。好室友可遇而不可求,遇到一个糟糕的室友,分分钟能毁掉你对生活的全部向往。
奇葩Part1
我可以通宵开趴
你不能工作日在家
小艾的室友是她的二房东,房子据说是跟他的远方表哥租的。离地铁近、房子干净、复式结构、楼上和楼下空间相对独立,再加上室友看上去人品不坏,小艾就痛快地签了下来。
身兼歌剧艺人、音乐老师的室友基本上属于soho办公,小艾平时上班不在家,两人过了几天互不干扰的生活。周末室友在家上私教课,歌声嘹亮到小艾把耳机音乐调到最大声也盖不住,但小艾觉得既然室友工作性质如此,本着友好相处的原则,忍忍也就过去了。
小艾和室友的第一次冲突,发生的毫无预兆。
一个工作日,小艾病假在家。早上她正在洗澡,室友过来叮叮咚咚地敲门:“快一点,我有事”。小艾飞快地冲干净泡沫,一出门就看到室友在外面沉着脸:“你今天在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艾有点懵,合同上哪条也没写,她工作日不可以在家啊。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她还是痛快地回了句:“以后我工作日在家,都跟你打声招呼”。
谁知没过几分钟,楼下又传来了骂人的声音。小艾探头:“怎么了?”室友冲她吼:“都是被你气的!就是因为你在家,我钥匙找不到,计划都打乱了!”
随着“哐当”一声摔门响,室友扬长而去。小艾更懵了。
事情总要解决。晚上小艾找到室友,希望好好谈谈。室友立刻开启了连珠炮式的攻击:“因为你在家,我约好的私教课取消了,一节课1000块钱呢!上午没开嗓,钥匙找不到,下午的商演谈得也不顺利。你工作日在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艾辩解说:“上午我已经答应你以后会提前跟你说的。”
室友的脸色更难看了:“那有什么用?你已经造成我损失了!一场商演好几万呢!”
小艾看着室友狰狞的表情,感觉像看到了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摔倒了不怪自己没好好走路,而是怪路不平。
“我们还能好好住下去吗?”小艾已经不抱希望了。
“不能,你造成我损失了,却一点歉意都没有,你人品有问题。”室友回答地斩钉截铁。
冲突的再次升级发生在一个周末的晚上。
时间已过10点半,当小艾推开家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帮陌生的男男女女在开party。12点过后,小艾拨通了室友的电话:“你们可不可以小声点儿?”楼下的声音小了一些,但仍会断断续续传来各种笑声、说话声。凌晨1点,小艾披衣下楼,气闷了半天却只憋出来三个字:“小声点!”
奇葩Part2
鞋子丢进洗衣机
过道变身篮球场
南方姑娘李素在北京的第一站,住的是回龙观一个著名的军区大院。建筑规格和园林绿化,都远在普通商品房之上。连着看了好几家老破小的李素,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
140平米的大三居,客厅打了隔断,四个房间住两男两女,空间尚且宽裕。李素选择了带飘窗的主卧独卫。洗澡不用抢厕所,飘窗上摆张桌子,闲暇时晒晒阳光,看看书,日子过得不能更滋润。
然而,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某个周末,当李素抱着一团脏衣准备丢进洗衣机时,发现室友居然在用洗衣机洗鞋。李素以为自己没睡醒,使劲儿揉了揉眼,才发现这居然是真的。有些小洁癖的她拦住了室友:“洗衣机是大家洗衣服用的,把鞋子放进去不合适吧?”室友一脸不解:“我一直都用洗衣机洗鞋啊。”
室友洗完鞋之后,李素往洗衣机里狠狠倒了半瓶消毒液,放满水空转。嗡嗡嗡的机器声并没有让她的心静下来,她忍不住想,在我知道这件事之前,他洗过几次鞋?她的内衣虽然一直手洗,但有些贴身衣物也还是会放在洗衣机洗的。一想到那些衣服和曾沾满各种脏东西的鞋子一起洗,她的心里就各种别扭。
没过多久,另一个室友的行为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这位供职某大厂的程序员,刚开始看上去也是个正常人。相处久了才发现,此男有两个爱好:过道里头打篮球和不分日夜飙歌。只要兴致上来了,他就会穿着自己那双从来不洗的拖鞋,在过道里练习扣篮。每当这时,整个房间里都会回荡着“砰砰砰”的声音,再留下一个个显眼的黑色鞋印子。至于唱歌,人家也从不在意时间地点:想唱就唱,唱的响亮。他歌唱的不错,偶尔听是享受,但如果遇到想睡觉或者想补觉,歌声就变成了一种折磨。他的这两个爱好,终于被楼下的邻居投诉了。中介发出了“要么住、要么滚”的最后通缉,室友才终于收手。
奇葩Part3
冰箱塞得满当当
家里总有陌生人
林燕的居住条件,最初是被小伙伴各种羡慕的。公交出门就有,15分钟内到地铁。房子是正经的两居,没打隔断,布置也温馨宜居。
直到,林燕知道自己和什么样的人住在一起。
林燕的室友是房主的亲戚,借住在房主家,同时帮房主出租其中的一间次卧,算起来也是个二房东。可这位二房东,并不觉得自己是二房东,日常起居生活,总以房子的主人自居。
林燕平日里早出晚归,很少在家做饭。入住的时候,她跟室友商量过,冰箱留点地方给她放东西。可当她某天心血来潮买回东西时,直接傻眼了。冷藏四格,冷冻四格,全部塞的满满当当。想放一包速冻饺子进去,都很困难。
林燕只好把室友的东西挪了挪,勉强腾出两格放自己的东西。谁曾想晚上回家,室友咄咄逼人地质问:“你什么习惯?怎么乱动别人的东西?”性格绵软的林燕低声辩解了一句:“冰箱太满了,我没地方放东西才挪了挪的。”室友立马接了句:“冰箱有地儿放你就放,没地儿放你就别放了。”
更让人崩溃的,还在后头。在互联网工作的林燕,早上经常在家里值班,更新新闻。某天当她蓬头垢面、穿着清凉的V字低领睡衣在电脑前工作时,从室友房间里走出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林燕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合同上黑纸白字地写着,双方不能带陌生人回家过夜。在这个毫无防备的早晨,她却清清楚楚在自以为安全的房子里见到了陌生男人。
后来的沟通,很不顺畅。室友一脸房主的架势,说你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就走。刚刚搬家,手里的工作又进行到了一个关键节点,林燕不愿意搬。
在那之后,林燕陆续经历了室友的朋友、闺蜜、弟弟、甚至母亲带着小侄子来住。原本清净的屋子,变得随时能见到陌生人。某次林燕出差,夜里2点多到家,室友的母亲和小侄子都在。小孩子病了,哭了一夜。听着隔壁大人哄孩子的声音,林燕心里最后一点希望,彻底坍塌了。
那个周末,林燕打包全部行李,搬出了那个像是梦魇的住处。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和东北人做过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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