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你不必历经竞选和政治斗争成为政治家,就可以像他们一样思索世界经济形势乃至世界政治格局的演变,甚至可以打败某个中央银行,迫使愚蠢的政策回归正轨,这是不是很激动人心呢?
这就是全球宏观对冲基金经理工作的一面,这群聪明人的世界对于大众而言如同拜占庭帝国一样神秘而遥远。史蒂文·卓布尼通过强大的人脉撬开了这群聪明人的嘴,《黄金屋:宏观对冲基金顶尖交易者的掘金之道》描述了一群全球最优秀的宏观对冲基金管理人的投资经历以及投资思想的演变。
巴顿·比格斯的《对冲基金风云录》呈现了对冲基金界的传奇故事,《黄金屋》则偏重于投资思想,并且不乏案例,直白而犀利的采访让这群聪明人无法掩饰过去所犯的错误。
这本书中选取的人物都很有代表性,有家族基金管理者,有国际大型投行的管理人,更有从英格兰银行转战对冲基金的人。出身不同,因而全书展现的投资思想精彩纷呈,甚至是冲突。
这群聪明人一般在寻找那些不常见的所谓“远离均衡”状态的价格波动,通过正确识别在何时、何地市场偏离其均衡状态最远,投资存在价格偏差的市场,直到失衡现象得到纠正时再退出市场获取回报。
理论上,他们能够充分发挥广泛授权带来的优势,灵活地从一个市场换到另一个市场,从一个机会转移到另一个机会。
但实际中,正如一个游戏中,聪明人越来越多,过程会变得很好玩,而结果也会很难看。作为对冲基金行业中的王者,宏观对冲基金正面临这样的尴尬。截至2013年10月底,对冲基金平均收益为6%,远低于标普500和大型共同基金25%的涨幅,其中宏观对冲基金表现最差,平均收益为-4%。
这样窘迫的收益已经不是首次,自上世纪90年代末宏观对冲基金首次落寞之后,本轮金融危机之后,宏观对冲基金再有黄昏的迹象,从2010年中开始就表现不佳,行业处于净赎回的状态。
追溯原因,这和宏观对冲基金的立身之本是有关系的。2008年危机以来,之前的低波动性、低利率、收益率扁平时代过去了,极端波动性再次杀回市场,宏观变量明显变成影响投资表现的关键推手。
通俗一点说,宏观对冲基金盛行的土壤是监管宽松和货币宽松,依赖大类资产价格扭曲,但现在世界是平的,做起来难度很大了。
时变,势变,思维的进化背后,主导市场的宏观对冲基金正从旧派转向新派,两者最大的差别在于,前者如索罗斯可以忍受60%的浮亏,但后者是积极止损。
虽然行业整体低迷,但此书中采访的人士业绩仍是行业翘楚,归根结底在于,他们的渊博知识以及丰富的市场经历使其能良好地应对不断增加的不确定性。通俗一点说,保持思维的更新,而非惯性,可以更少地受到市场的惩罚。
正如索罗斯所言:“我不会用一套特定的规则来玩游戏,我会努力去寻找规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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